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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絳一個人思念我們仨,娓娓道來我們仨的點點滴滴,如此溫暖。

 

五月底,大陸的朋友不約而同貼出楊絳的帖子,有的是她歡度百歲生日時的文章,更多的是收錄在我們仨裡的短篇,原來楊先生於525日病逝,享年105歲。可惜楊絳的生平並沒有在台灣被大幅報導,讀過我們仨,在心底敬佩這麼ㄧ位才學兼備,性情包容寬厚的學者。

 

我們仨的第二篇寫著楊絳的一個長長的夢,很有象徵性的一個夢。夢中,錢鍾書被帶離開,楊絳由女兒圓圓陪著找到錢鍾書,守著錢鍾書期間女兒圓圓卻生病辭世,接著錢鍾書也離開,於是楊絳孤身一人…

 

新中國成立後留在中國的錢鍾書和楊絳,不可避免地經歷了文化大革命。輕輕地敘述兩人經歷過的每一個階段,「三反」、「脫褲子,割尾巴」、「洗澡」運動,「號召鳴放」、「拔白旗」…每ㄧ句平平順順的字句間可以想見當初是多麼凶險,不犯錯誤,有一部分的運氣,更大一部分是兩位先生都是沉浸在作學問的癡人沒有政治投機。很感慨,這樣的知識份子因此只能說框框內的話,下鄉改造。

 

正因為文革,愈發讓這ㄧ家三口在情感上更加緊密,相處時的點點滴滴更看出讀書人特有的咬文嚼字樂趣。楊絳寫下我們仨,因為有丈夫和孩子,生命如此有價值;寫下我們仨,不可以讓我們仨這麼輕易拆散;寫下我們仨,即使過了十年二十年,我們仨依然存在字裡行間,十年二十年後的人依然為我們仨而感動著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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