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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的奧斯卡頒獎因威爾史密斯的一巴掌,把我的注意力完全從到底誰得獎中引開。

 

幾乎不費力氣,各家媒體爭著報告前因後果,主持人講完,大家笑,Will走上台甩巴掌,主持人愣掉。

 

再來有人出來譴責,用的是聽來無法反駁的一句:譴責任何形式的暴力。

 

我沉默了。一開始不明白為什麼對這句政治正確的話,有一種吞到魚刺的不適感。想像,在那當下,沒有威爾史密斯在場,有人在眾目睽睽下對我大開玩笑,為了反對任何形式的暴力,我想不出該怎麼辦,那是一種無能為力的沮喪。

 

將近十年前的一次聚餐浮上腦海。同事離職前的餞別飯局,剛畢業兩年的小女生要離開,飯桌上某RD提及他們曾一同出差,這個小女生故意拉了一個聊天群組,獨獨遺漏其中一位男同事,且不斷在群組中評論對方好娘。提及這件事,餐桌上的人嘻笑打屁,我微微變臉。

 

事情過的有點久,雖然當時已警覺這就是霸凌,記憶卻不太肯定我像奧斯卡頒獎典禮上的人一樣哈哈大笑了嗎!? 餐桌上講的是過去的事,當事人也不在場,我該大變臉不再說話...義正詞嚴訓誡現場小鬼...託辭身體不適早早閃離牛鬼蛇神...還是乾脆當場吐出來!

 

似乎從來沒有離開那場飯局,只要感受到有人被欺負,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,就忍不住設想飯桌上,那時候,如果回答什麼什麼是不是更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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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kathy66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